留在家里的乡民们,都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留在家里。

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懂,特别是现在电脑电视的普及,乡民们的生活可比以前丰富多彩了许多。

所以刘为民对于他问出这种问题,却是一点都不意外。

不过对于这些,刘为民却嗤之以鼻道:“那些都是假的,什么十大名器,从医学角度上来说,只不过是因为女人那里脂肪以及尺寸不同,所以玩起来的感觉不同而已。”

刘为民说到这,突然嘿嘿一笑低声道:“当年我也遇到过这种女人,俺真是万年里挑一极品,那天晚上我足足弄了三次,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差点起不来床呢!”

“哈哈哈,真的吗?”众人听见刘为民绘声绘色的描述,顿时都忍不住哄笑起来,一脸羡慕望着他。

正当大家还想问下去的时候,远远的就听见正在厨房里忙碌林兰花喊道:“刘叔,饭菜做好了,大家吃饭吧!”

被她这么一喊,大家顿时回过神来,在人家家里谈论这些事,似乎有些见不得人啊!

“好勒!”刘为民被林兰花这么一喊,顿时酒醒了一大半,赶忙跑到厨房,帮助林兰花端菜上饭。

准备妥当之后,大家一起开吃起来。“刘叔,你给我婆婆看看,她还有没有救啊!”刘为民刚踏进院子,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立马冲过来给刘为民跪下了。

她,就是王家的儿媳林兰花。

林兰花虽然穿着一身普通花布衣服,头发凌乱,可是刘为民还是从她精致的五官发现,眼前的这个林兰花是一个美女。

在她旁边的木板上,躺着一位六十来岁的年迈妇女。

她就是王家婆娘,钱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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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岁月催人老,这钱氏以前也是一个美人胚子。

在刘为民很小的时候,她就已经嫁到了这个村子。

可她年轻的时候丈夫死得早,因为担心改嫁之后儿子没人照顾,所以就留下王家照顾儿子。

只是她没有想到,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长大,结果儿子王兵却在外出打工的时,从房顶坠落去世了。

只留下一个刚满月的儿子和新婚一年多妻子。

于是她当年发生的不幸生活,又落到儿媳林兰花的身上。

“你,你这是做什么,赶紧起来!”林兰花的突然下跪,顿时把刘为民吓了一大跳,赶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:“你放心好了,我会尽力的,毕竟按照辈分我也要叫她一声老婶子呢!”

因为王钱氏现在已经陷入昏迷,不省人事,所以林兰花心里已经慌了神,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而刘为民的出现,让她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,毕竟刘为民虽然坐过牢,可是医术在这周围十里八乡却是没得说的。

“皮肤真心细腻啊!”刘为民虽然嘴里说得正气凛然,可刚才搀扶林兰花起来的时候,他却发现林兰花手臂上的肌肤细腻,触感十足。

心神慌乱的林兰花自然不知道,刘为民这时心里的根本不是救人,而是其他东西。

刘为民来到王钱氏身边,望着躺在木板上的王钱氏,顿时忍不住眉头一皱,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啊!

只见铺着被褥的门板上的王钱氏,脸色苍白,右腿一道血红刺眼的伤口展现在他面前。

刘为民望着这道血淋淋伤口,脸上忍不住深呼了一口气,上前抓着她的右手手腕,凝神诊断起来。

现场所有人看见刘为民如此动作,纷纷屏气凝神望着他。

几分钟之后,在所有的人注视下,刘为民放开握住王钱氏的手,紧张的眉宇间缓缓舒展开来。

“兰花,你放心好了,老婶子只是受伤晕过去了,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。”

“真的?”林兰花听见刘为民的话,神情一阵激动。

“嗯!”刘为民一本正经回答道。

这时候听见守在院子外面的乡民们听见这话,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。

毕竟这老王家也太惨了,上两代男人都早死,现在家里孤儿寡母的日子本来就难过。

这要是王钱氏在一命呼呜,这家庭重担可就要落到林兰花身上了。

不过片刻之后,刘为民却语气迟疑,指着王钱氏受伤腿道:“不过老婶子虽然捡回了这条命,可是她这腿恐怕要废掉了。”

刘为民刚才仔细检查,发现王钱氏受伤的右腿,情况十分严重,半截青竹从右腿中间穿过,看上去十分的吓人,让人心里感到毛毛的。

“那,那现在怎么办?”刘为民一番解释,让旁边林兰花脸色为之一变,忍不住开口道:“刘叔,我娘的腿,真保不住了吗?”

刘为民沉吟想了想,摇摇头叹息道:“现在还不好说,我只能说尽人事,听天命了,要是送到县城或许还有机会,不过咱们镇子距离县城也要四五十公里,她恐怕还没进医院就要失血过多而死。”

这不是刘为民危言耸听,而是镇子到县城的公路惨不忍睹。

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路况,就是正常人乘坐也癫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,更何况像王钱氏这种情况。

林兰花听到这脸色惨白一片,只见她紧要嘴唇,咬牙望着着刘为民道:“刘叔,你就动手吧!生死有命,就算腿保不住,我想我娘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
“好!”刘为民点点头,打开他带来的药箱,从里面拿出手术刀麻醉剂等工具,准备给刘老头动手术,取出那那截青竹。

“老陈,你去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老婶子咬住,我怕一会动刀的时候,她承受不住痛苦,咬到舌头。”

陈大孔听见这话,连忙找来一条毛巾给王钱氏咬住,然后吩咐前来围观村民一起把她按住。

眼看准备工作做好之后,刘为民给王钱氏打了一针麻醉剂,然后不断用酒精清洗着伤口。

清洗完毕之后,刘为民微闭的双眼突然变得炯炯有神,握着手术刀右手快准狠,在她右腿上快速清理着伤口上的烂肉,碎骨。

虽然在场的乡民不是第一次见到刘为民给人看病。

可当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,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,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惊叹和崇拜的目光。

自从刘为民出狱这一年多来,已经用他过硬的医术,征服了在场所有乡民的心。

大家都下意识的认为,要是连刘为民治不好的病人,那就是真的没救了。

而刘为民之所以有这么高超的医术,除了他父亲的教导之外,还有这八年冤狱的成全。

为了在监狱里少受一些苦,他在里面没事就研究医术。

结果,还真让他把家传的医术学了一个透彻。

就这样,在所有人注视之下,刘为民熟练划开王钱氏右腿受伤的地方,割掉已经感染变色腐肉,然后在剔除那些碎骨。

虽然他已经给王钱氏注射了麻醉剂,可酒精不断清洗伤口的剧痛,还是把她从昏迷给痛醒过来。

因为剧痛爆发的力量,差点把按着她的乡民给推开,挣扎坐起来。

“快摁住她!”眼看王钱氏快要挣扎坐起来,一旁的陈大孔顿时神情慌乱,大声喊了起来。

陈大孔也没有想到,王钱氏一个女人的力气居然会有这么大,四五个壮汉都压不住他。

在这危机关头,刘为民眉头一皱,右手划刀在王钱氏脖子上轻轻一敲,刚才还挣扎不已的王钱氏双眼一阵翻白,又晕了过去。

刘为民本不想把她打晕的,可王钱氏要是在这么挣扎下去,扯到伤口那就不好了。

不一会,刘为民把那半截竹子取出来之后,又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自己特制的药粉。

做完这些之后,刘为民轻柔的用纱布裹好伤口,然后朝旁边的林兰花道:“好了,老婶子的退保住了,只要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卧床休养,再多买一些猪肝熬汤给她喝,补充一些营养就行了。”

听见到刘为民说自己的婆婆没事了,林兰花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。

只见她一脸感激朝刘为民道谢道:“刘叔,真的太感谢您了,要不是有您在的话,我婆婆的腿恐怕保不住了。”

“行了,刘叔,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,要是你过意不去的话,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。”对于她的感谢,正在整理着工具的刘为民笑了笑,调侃他道。

“嗨!瞧您这话说的,我家虽然穷,可是这顿饭还是请得起的。”林兰花说完,赶紧转身去烧水杀鸡煮饭。

自己的婆婆能捡回一条命,这都是刘为民功劳,请他吃一顿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看见林兰花进屋去煮饭,刘为民连忙招呼在外面围观的乡民,帮忙把王钱氏抬进屋子里。

家里没有男人,的确是一个问题啊!

就像现在遇到这种大事,也没有一个男人站出来主持大局。

然后又拿出三百块钱,让陈大孔去买一次吃食还有卤味,毕竟人家把王钱氏从山上救下来,自然感谢人家一下。

陈大孔望着刘为民递过来的三百块钱,面上一阵迟疑低声说道:“老刘,这个钱你出不合适吧!”

“怎么不合适?”刘为民指着王家陈旧简陋的房子,面上忍不住开口叹息起来道:“你觉得以她们家里这种情况,会有多余的钱请客吗?”

虽然当年他丈夫意外死亡之后,工地也赔了几万块钱,可是这些钱恐怕也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。

再说她们老的老,小的小,根本就没有谋生的手段。

陈大孔听见刘为民的话,在看王家情况,顿时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朝刘为民道:“还是老刘你仗义。”

陈大孔也知道刘为民现在不差钱,也不在多说什么。

只见他到街上买了一些酒菜,还有卤味交给林兰花。

“村长,你,你这是什么啥意思?”林兰花望着陈大孔递过来的酒菜,顿时面上一愣。

“这些都是刘为民的好意,你就收下吧!”陈大孔对于林兰花家里的情况也很同情。

一门孤寡,就靠林兰花一个女撑着,这怪不容易的。

“您,您说这都是刘叔的付的钱?”林兰花一脸不相信望着陈大孔递过来的酒菜,犹如做梦一般,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
陈大孔看她想要拒绝,然后把东西放下劝说道;“他心里也是一副好意,你就收下吧!”

陈大孔说完,提着两件啤酒还有几瓶白酒,还有一大堆零食上了转身去了酒桌。

厨房里,林兰花望着陈大孔放下的酒菜,眼里通红一片,满是感动。

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,整个镇上的人都不愿意帮助她,也没有人像刘为民这样,不仅免费把她婆婆的腿给治好了。

而且还自己贴钱买来酒菜犒劳大家,这种大度的男人,真是没话说了。

“来,喝酒!”酒桌上,刘为民端着酒杯朝陈大孔,还有把王钱氏抬回来的几名乡民敬酒道:“冲你们今天仗义的举动,这酒就必须喝。”

“好勒!”在刘为民的恭维和陈大孔怂恿下,几人端着的陶瓷碗饮而尽,十分豪爽。

猜拳喝酒,吹牛聊天,男人在酒桌上都是酒壮怂人胆。

喝到酣畅淋漓的时候,陈大孔放下酒碗吃了一口卤肉之后,朝刘为民道:“老刘,不是我说你,你小子好歹也出狱一年多了,咋就不想找一个媳妇呢!”

“咋不想?”刘为民听见这话,顿时忍不住气急,抱怨起来:“可你看龙媒婆给老子的都是什么玩意儿,不是结过婚,就是脸上有麻子嫁不出去的。”

刘为民说到这,右手狠狠砸在酒桌之上,最后一脸气愤道:“最可气的是,有一次她居然给我介绍了一个眼斜脖子歪的。”

“哈哈哈!”听见刘为民的话,酒桌上的男人们顿时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刘叔,这是眼光太高了。”按照辈分来说叫刘为民叔叔一位乡民,看到刘为民一脸气愤的模样,忍不住笑起来道:“女人嘛!还不是那么一回事,关上灯了都一样,只要能让人舒服就行了。”

“切!一看你就没玩过女人。”刘为民听见他这话,忍不住嗤之以鼻打着酒嗝道。

“刘叔,快给我们说说,你都玩过什么女人,让我们开开眼界啊!”在场的人听见刘为民这么说,顿时眼睛都忍不住放光望着刘为民道。

“就是,老刘也给大伙说说,让我们也长长见识。”一旁的陈大孔听到这,也忍不满脸兴奋道。

男人嘛!

特别是在酒桌之上的男人,几倍白酒下肚之后,聊天的话题不是赌就是女人。

而且刘为民没有进监狱以前,那可是东怀乡的名人。

那时候后的刘为民不仅医术好,而且人长得又帅,可以说十里八乡漂亮的女人他都睡过。

“行!”刘为民看见大家都一副期待的表情,顿时忍不住喝了一口冰镇啤酒,一脸得意起来。

“也只有你这种憨货,什么女人扔给你,你都区分不出好坏来,女人的好坏,可以分为三个了丑,美,极品。”刘为民说起女人,面上一副头头是道的表情,让大家都忍不住心痒难耐起来。

“丑的女人你们都见识过了,我来说漂亮的,漂亮的女人不仅身材苗条,而且肌肤雪嫩,就好像热喷喷肉包子,摸起来娇嫩舒坦,吃下去满嘴留香。”

“那,那些书上说的那些十大名器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一个经常浏览小良图书里乡民忍不住嘿嘿一笑,趁着酒劲道。

 

望着一桌子的菜,刘为民正准备下筷子,却不见林兰花的身影。

“兰花,一起来吃吧!”刘为民望着躲在厨房和一位七八岁的孩童,就着汤水吃饭的林兰花喊道。

着稚嫩的孩童碗里白饭上放了几片卤肉外,还有一只鸡腿。

而林兰花的碗里什么菜都没有,红红的辣椒油让刘为民鼻子一阵酸楚,因为他仿佛看见年小时候,为了照顾长身体的自己,却一直辣椒水泡饭的母亲。

因为那时候大家都穷,虽然刘为民的父亲是一名赤脚医生,可是生活却过得很不好。

后来等生活好一些之后,他母亲却因为疾病去世了。

这也是为什么刘为民长大之后,喜欢泡在女人堆里的缘故,小时候缺什么,长大之后就会想要拥有什么。

“刘,刘叔让您见笑了。”林兰花也没有想到刘为民会突然冲来厨房,脸红站起来,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
“来,一起吃!”刘为民也不等林兰花有什么反应,抱起林兰花的孩子,然后抓起她的手拉到餐桌上坐下道:“这些饭菜都是你辛苦做出来的,怎么能躲在厨房里吃辣椒水呢!”

刘为民说完,不停往林兰花碗里夹着菜,还把另外一只鸡腿也放在她儿子的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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